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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苦尤甜散文
有一天,我突然想起列宁的一句话:以革命的名义想想过去,忘记就意味着背叛。于是几件往事浮上心头,虽苦尤甜,不揣冒昧,献给天涯中青年读者,了解我那辈人艰苦的岁月。
——题记
一、一条棉被话今昔。
前些日子拆洗被褥,我发现一条褥子似曾相识。仔细一看,啊,想起来了,这是一条旧棉被改成的褥子,它勾起了我对往日的回忆。
那是1959年8月,我考上北京化工学院。临行前妻子对我说:“你去北京念书,那条粗布棉被太土气了,让城里人见了笑话,还是带上我们结婚时的那床花棉被吧!”于是那条花紫贡呢“洋布”棉被取代了我的粗布棉被。
这条棉被,颜色鲜红,上面印有龙飞凤舞的图案,能有这样的棉被陪我读大学,我心里感到非常欣慰。
那时农村贫穷,被子还是珍贵的物品,一般农户一家几口人才盖上一床棉被。我在外地读书,也只有一条粗布棉被,没有褥子。只因我去北京念书,才特意给我套了一床花格子、粗布里子的褥子,今天又有这条花棉被,怎不让我高兴呢?这条珍贵的棉被陪伴我度过了5个春秋,大学毕业后,我也没舍得将它换下。
就是这条旧棉被,它陪伴我去过工厂,下过农村,还跟随我游览过祖国的锦绣河山。那是1966年10月,国庆节刚过,我背上这条旧棉被,踏上大串联的征途。它和我一起去过古城西安,在延安的窑洞里住了3天3夜;它到过美丽的山城重庆,又乘江轮、渡三峡,逶迤来到武汉,这条旧棉被是和我朝夕相处的好伙伴。由于它长年累月地做奉献,慢慢开始破烂,由于种种原因,我缝缝补补又使用了好多年。
1968年我去上海出差,买了一条红缎子被面,准备把这条旧被面换下来。可巧那年闺女去湖西中学读书,我就把这条新被面给了闺女。直到1970年我去五七干校劳动,学校用取暖费给每个职工发了一条新被面,我才把这条旧被面换下来。又过了5年,我的经济状况好转,才重新套了一床新棉被,就把这条旧棉被改做成褥子,一直用到现在。
改革开放以来,我的收入大大增加,床上用品也发生了很大变化。我的棉被也由一条变成薄厚两条,家中备用棉被十几条。除棉被外,还有毛毯、毛巾被,而且被面也换成花样繁多的.丝绸,被套也由棉絮换成丝棉、驼绒、羽绒,盖上这样暖融融的棉被,心里高兴、舒坦。
我经常写点回忆过去的小文,不是我欣赏过去,更不是留恋失去的岁月,而是通过回忆过去,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现在,还要发奋图强,创造更加美好的未来。现在生活富裕了,不能忘记过去的艰难,“务必继续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”,还要时刻记住列宁的话:以革命的名义想想过去,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。
二、由衣服引起的“烦恼”。
吃饭穿衣是人生大事,写文论衣并非小题大做,因为我对穿衣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,并由衣服引起诸多“烦心”事。
解放前,穷人吃饭难,穿衣也难。我村有个逃荒户,一家4口以卖青菜为生,吃不饱,穿不暖,更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两口子只有一条裤子。就是一般农户,穿衣也挺困难,衣不遮体的人比比皆是。到了夏天,不少8、9岁的男孩几乎全光着屁股。
解放后,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,但穿衣仍然很困难。那时农民穿的衣服全是家织布,由女人一针一线缝制而成,而机织布(农民称洋布)大多农民可望而不可及。我从小到大,一直到工作多年,所有的衣服全是这种家织布。1959年我去北京上大学,单衣、棉衣全是妻子亲手缝制的。那时为怕城里人笑话,还将我的上衣布纽扣改成当时时兴的塑料钮扣,裤腰也由直筒裤改成西装式。那时我只有一件粗布上衣,父母见我穿的寒酸,从微薄的收入中挤出5元钱,让我在城里买件新衣。我嗜书如命,舍不得买衣,全买了书。每年夏天,我总穿这件白色粗布上衣,脏了晚上洗一洗,夜里晾干,白天再穿。这个秘密被同室的同学发现,告诉团支部组织委员,她把她叔叔的一件旧丝绸短褂送给我,我视为宝贝,一直穿到大学毕业。
参加工作后,我虽然有了工资收入,但又需要养家糊口,穿衣仍然很困难。“新三年,旧三年,缝缝补补又三年”也是我当时穿衣的真实写照。我的一条浅绿色的布裤,穿了7、8年,裤腿破了妻子补了两块明显的大补丁,还舍不得换件新的,继续穿着给学生上课、带领学生下工厂实习(有我与妻子和5岁儿子的合影为证)。1968年8月,我去上海出差,经常出入闹市和黄浦江外滩,一个大学教师穿条破裤子实在不雅,这才下决心买了一条呢料西装裤和一双简易皮鞋。穿惯了普通衣服,乍一穿笔直的西装裤,走路来都觉得不自然,一进工厂,还引来车间师傅奇异的目光。就是这条漂亮的西装裤,我还不敢穿,长期躺在箱底睡大觉,只是节假日或访亲会友时穿上一回。1975年我下放到北京平谷劳动,有一天我翻出这条西装裤,同事见到很惊讶:“哇!你还有这么时髦的裤子?”可巧公社召开干部大会,李老师对我说:“老孙,今天开会,你要敢穿这条西装裤去,我输给你一斤糖块。”这下可给我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难题。在广大农民面前穿这么时髦的裤子太刺眼了,我真的不敢穿。但我还是嘴硬,便说:“这有什么不敢的,这回你算输定了!”话是这么说,我却是硬着头皮穿着这条西装裤去公社开会的。我坐在会场里,老觉得有人盯着我的西装裤,不由自主地用手往下拉上衣,眼睛不敢旁视。直到散会回到驻地,换下这条西装裤,心里才舒服。哎!我真是“穷命”人,穿件好衣也受罪。
1986年全校举行职工歌咏比赛,要求参赛人员穿西服、配领带。我穿上西服裤,系上领带,真是“人靠衣裳马靠鞍”,顿时我显得有精神、有风度,于是有人起哄说:“嗬,孙老师穿上这套西装,系上领带真帅,像个大教授!”我听了虽然笑眯眯的,可是站坐都不自然。歌咏比赛一结束,我赶快换上中山装。直到1992年退休,再也没有穿过这套西装。
1992年退休后,老年人穿西服的渐渐多起来。我又从市场上花了150元买了套装西服(人发福,原来的西服不能穿了),开会遛弯常穿。大约穿了半个多月,还是觉得穿便装舒坦。后来几个孩子把他们淘汰的西装拿来让我穿,一下子衣柜里就有了4套西服,成年累月挂在衣柜里。为防虫蛀,夏天往衣兜里装樟脑球,经常晾晒,实在麻烦。同样衣服好几件,想穿哪件穿哪件,翻箱倒柜难找寻,真是急煞人。
过去穿衣难,一是因缺钱,二是布料难买。那时人们穿衣买布,城乡全凭布票,而且省际间布票不流通,有时布票在手也难买布。
改革开放以来,取消了布票,敞开供应,而且布的花色品种繁多,衣服款式新颖,更新换代迅速,再也不为穿衣犯愁了。可是衣服多了也发愁。我家更新换代的衣服,上至老年,下至小孩,成堆成摞,应有尽有。我曾多次给农村老家寄去大包小包崭新的衣服,现在衣柜里仍有许多衣服睡大觉。这些衣服扔了舍不得,放着又无用,夏天怕发霉,晾晒衣服成了老伴的重要任务。
缺衣犯愁那是穷愁;衣多犯愁那是富愁。仅从穿衣引起的“烦恼”,也反映出改革开放以来人民物质文化生活的提高。一个缺衣少食的时代已经过去,迎来的将是全国人民丰衣足食、和谐繁荣、多姿多彩的小康生活。
三、一盏旧台灯的故事。
2008年五一长假,在北京工作的外孙女给我带来了一件礼物,是一盏新台灯。她看着桌上的旧台灯对我说:“姥爷,您这盏老古董该下岗了,我给您买了一盏新台灯。”打开包装盒一看,果然不错,大方新颖。可是,我仍然舍不得换下那盏旧台灯,因为它已经陪伴我几十年了,这中间还有一段不寻常的故事呢。
那是1964年10月,我大学毕业留校工作。我在宿舍里摆好桌椅后,总觉得缺少点什么,仔细一想,噢,是缺少一盏台灯。当时我刚领了46元的工资,除了给妻子寄去20元外,还剩下26元。我马上乘车赶到王府井百货大楼,看到货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台灯琳琅满目。我徘徊了许久,最后让售货员拿了一盏价钱最便宜的台灯,拿着它左看右看爱不释手。当我一问价钱是11元5角时,我的心头一颤:妻子在农村劳动一个工分才几分钱,11元5角得用她几个月的辛勤劳动才能换来啊?想到这里,我实在舍不得买了。我又仔细观察了这种台灯,其实结构很简单,心想还不如回去自己动手制作一盏台灯呢!于是,我仅花5角钱买了一个多功能灯头就回去了。
我利用星期天的时间,找了一只废弃的手电筒作支柱,用一个小塑料盘做底座,开始自制台灯。台灯组装好后,我又花了1角5分钱买来一把颜色鲜艳的红绿塑料线绳,将台灯支柱密密匝匝地缠紧绝缘,还用废弃的**胶片做了一个灯罩。台灯做好后通电试验,效果果然不错,不仅美观实用,更重要的是它里面凝聚了我的劳动成果。看着自己制作的这盏台灯,我心里那个美呀!说实话,比买一盏新台灯着实还要高兴呢!
就是这盏自制的台灯,在北京伴随我度过了12个寒来暑往。1976年我从北京调入华北油田时,有不少东西我都处理掉了,唯独这盏台灯我不舍得丢弃。我把它带到了华北石油学校即现在的天津石油职业技术学院,它又继续陪伴着我备课、批改学生作业。直到学校给每位教师配备了一盏8瓦的日光灯,我才将它替换下来,放在卧室的床头前,供夜间照明使用。后来它的灯罩有些损坏,我也没舍得把它换掉,照样坚持使用着。儿女们见了它觉得不雅,几次想给我换盏新的床头灯,我都没有同意。我觉得使用它不仅是简单方便,更因为我对它蕴涵着一份深深的感情在其中。
班里毕业旅行去平谷,有当地的么,帮帮忙啊^_^
这是篇关于平谷的游记供你参考:
平谷乡下的一天
我们是早七点出发的,平谷是北京相对偏远的一个区,从市里到那儿最近的路线应该是三元桥上机场高速,北皋下道沿京顺路到枯柳树环岛后东行,到顺义城区再一直东行即可,平谷县城在顺义县城的正东。
但那天不是这么走的,西二环到北中轴后一直向北,跨过北三环甚至北四环,一径上了八达岭高速,拐到北五环上才掉头向东,这么走虽然路程长些,但一路不塞车,到达平谷城区时,是上午九时正。平谷城中心有片很大的广场,中央立着座舞姿概念的抽象雕塑,金属制的,银白色。广场南边紧挨着是座公园,从车上远远就能望到几座亭台楼阁。
今天我们是专程下乡的,要去的七个村子分别隶属于三个镇一个乡。先近后远,从城区边上开始,第一个是王辛庄镇的太平庄村。这个村靠着一条不宽的公路,村子里也就一条主街,和公路垂直,村口上有几家小商店,周边乱糟糟地堆着些建材管子等等,边上有几座二层小楼,是农民的住宅,都是平顶,新一点的铝合金窗,封闭阳台,旧一点的则是钢窗,外墙上贴着些白瓷砖,门框和檐口有些**、绿色的釉面砖装饰。
有一栋旧点的楼院门敞着,主人从里边走出来,是位黑黑胖胖老者,60来岁的样子,戴着副眼镜,穿一身西装,白衬衫打着红领带。我们跟着他进去,院子很小,3分地的宅基,三边盖上房子就只剩巴掌大的空地了。一边两间平房厢屋,一边是仓库,一边是厨房。正房虽然是楼,也还是农舍的常规格局,一明两暗,当中是厅,两边是卧室,楼上楼下都如此,只是楼上有个阳台,大概是冬天的缘故,往阳台去的门锁着。楼梯在堂屋的后部,踏步做得很舒服,远不像城里复式户型中的小楼梯做得那么又窄又陡。对着楼梯有卫生间,不过主人说没用过,他们平时还是习惯用院里的厕所。
院门外边到村路间的地方倒是挺宽敞,一边摆着几垛白菜,另一侧堆着一人多高的柴垛,主要是干树枝和玉米秸。我问房主平时是否烧薪柴做饭,他说做饭用煤气罐,这些薪柴是蒸大馅团子用的,他老婆每天要做许多大馅团子骑车到平谷城里去卖。我也不知道这位老先生是管做团子还是管卖,反正平时不会就这么西装笔挺在一边袖手旁观吧?他家房不小,但家里的摆设实在太简陋散乱了,和主人那整齐的仪表很不相称。
等到大兴庄镇的西柏店村时,就看到真正烧柴草做饭的了。也是个老头儿,不过不穿西装,只穿着家常的旧袄,戴着顶布帽,满脸皱纹。老人是坐在当院在烧火,往里填柴的炉子似乎是只锯了半截的旧汽油筒(他们管叫冷灶),柴禾扔了一院子,烟散了半条胡同,呛得人咳嗽流泪。这家是80年代盖的平房,一排六间,院子大些。厨房里也有煤气灶和电饭煲,院子角落里棚下堆着大煤块,这家看来是各种能源并用的。城里早已是供暖的时节了,可女主人说他家的土暖气还没烧,煤太贵了,要五、六百块钱一吨,一冬下来就得将近两千元,煤气罐要90多元一罐,所以平时做饭就尽量烧这满院子冒烟的冷灶了。
其实即使烧火取暖,村民们也一般只把房间烧到十二、三度即可,不像城里,低至16度大家就会投诉了。不过有一点,乡间的房屋日照相对充足些,人们的户外活动也相对多些,这可能也是对寒冷耐受性比较强的原因之一吧?好些家还保留着土炕,这其实是一种既经济又舒适的取暖方式,不论室温如何,只要炕烧热了,就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,把一天的劳累歇过来了,好多传统的生活方式其实都是很生态的。
村里有些家在起新房,还是传统的木构架,梁上架檩,椽上铺麦杆编成的苇箔,再上泥铺瓦。新盖的房了都很高,平房得有四、五米高,家家都比着,谁家的房子高谁就被羡慕。其实房子高大固然敞亮并且夏季比较凉爽,但也并非越高越好,就此攀比似乎更无必要。我觉得就厢屋那高度给我住着就够了,已经比城市的单元楼要高得多,北京毕竟还有漫长的冬季,房子太高,盖的时候多花钱,取暖时也还要多花钱。
在镇政府的食堂吃午饭,每个乡镇政府都盖得像模像样的,连食堂也干净整洁,不像城里的写字楼白领们,经常随便叫份盒饭当午餐。猪肘子实在是太大了,当然也就炖不进咸味儿去了。主人一个劲儿让吃排骨,说你光吃那些做什么,在减肥么?可排骨一块都有拳头大小,要吃下去的话就甭吃那些别的了。“那些”是指冻豆腐熬白菜,连汤盛在锅子里,还有小黄瓜,拌豆腐丝,粉条熬豆角——熬豆角之后就上来主食了,一大盘散落着的面片,黑糊糊的有的还沾着粉条,这叫展卷子,卖相不佳,但吃起来味道相当不错,油盐咸淡正合适。听主人介绍才知是用面擀好切宽条扭股,贴在熬菜的锅壁,有点儿类似天津人贴饽饽熬小鱼的做法,菜汤滚后半浸面卷,半煮半烙,油盐味进去,难怪这么香呢?是当地普通人家常吃的饭食,饭菜一锅熟,特别适合熬豆角,做时加点儿肉味道更好。
下午我们往熊儿寨的老泉口村去,这地方在平谷的北部山区,路途较远。进山后见公路两侧全是大片果园,一望无际直伸延到山跟,想必春天时这一带应该是桃花夹道,风景绝佳。平谷产桃,其实桃子自古就是北京的特产,各区县都有栽培桃子的历史,比如海淀西山一带、甚至我童年时期生活的紫竹院附近都是大片桃园,出产质量极佳的大蜜桃,连我上的小学里都有一片。只不过现今近处的果园都变成了楼盘,所以轮到平谷这样的深山来打桃招牌了。平谷现在是把桃当招牌来打的,尤以大华山镇的最有名,在王府井街上能卖到每斤50元。往熊儿寨去的路经过大华山,这是个比较热闹的深山集镇,学校、饭馆、商铺挤满了一条街。
比起来,熊儿寨要安静得多,那儿的天特别蓝,蓝得一尘不染,周围的山也都整齐干净得似乎一尘不染。老泉口是个民俗旅游接待村,各家的房子依山旧势高低错落地分布在几里长的山谷里。房顶上晒着玉米棒子和切开了一半一半的南瓜,我很奇怪这南瓜这样晒干了可怎么吃呢?村里人说就不吃了,把瓜籽取出来吃了,剩下的瓜就不要了。我觉得很可惜,南瓜在城里并不是很便宜的蔬菜。
那家民俗接待户也是干净得一尘不染,不管是院子还是房间。正房是待客的,主人只住院门边的倒座,带玻璃转盘的餐桌,金属腿的椅子,档次虽一般也算是该有的都有了。里屋有炕也有床,六十块钱一个人,可以住一晚上管三顿饭,当然也只能做夏天的生意,说是倒还有不少客源。
这村主业是果树,也就是靠种桃子生活。村里后山上有一眼老泉,据称泉水清洌四季不枯,可惜时间匆忙未能一看。
最后去的南独乐河镇是在平谷南部的浅山区,甘营村就是一半平地一半山。山上也是果园,不过不是桃树是柿子树,柿子好象不如桃子挣钱。好在这边工业相对发达,村里办了几家工厂,生产建材、给日本加工衬衫。村南山跟下有一条渠,与金海湖相通,现在已无水,听当地人说是去夏天年为了防汛,把金海湖的水放干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蓄起来。
也许是季节不对,这一路没看到水,只西柏店村有些鱼塘,也是人工挖掘的,打了深井水来灌。平谷有金海湖,但区域内自然河流不多,这大概也是旅游业不及怀柔的原因之一吧?
回县城的路上,看到了落日。那轮圆圆的红太阳就架在褪尽了叶子的冬天的树梢上,一直往西,一直看着红太阳。离开平谷的时候,天就已经全黑了,平谷的街道不亮,傍晚的市区就已经处处是一种上门关窗的感觉了,而北京城里此刻有好多人还没离开办公室呢,还有好些人正在路上,就像我们现在这样,离家还有一、两个小时的时间,如果我想住在天很蓝、树很绿、环境很好的地方,我就得总像现在这样,每天花一两个小时在路上。
欢乐农家民俗村
欢乐农家位于平谷区黄松峪乡京东淘金谷景区内,景区纵深4公里,自然景观和古代文化遗址数十处。群峰耸立、千峰竟秀、奇峰异石、造型独特、鬼斧神工,宛如步入梦幻中的仙境一般,十几种年产150万斤的鲜果品伴随着仙气开花、结果、成熟,随季节可供游人采摘。
在这仙气弥漫的京东淘金谷内,三十多处民居整治一新,同时可接待游客200余人。纯朴、厚道的农民会让您有到家的感觉,山情幽幽、鸟唱虫鸣,伴您进入“村静鸟声乐、山低雁影遥”的梦境。在这里除了能吃到贴饼子、玉米粥、柴鸡炖蘑菇、炸香椿鱼儿、炸花椒牙儿、各种野味烧烤等农家大宴外,还可在这里开篝火晚会、景区漫游、采摘和领略古法淘金的过程。
走进平谷最佳路线
北京城到平谷的最佳线路:
北京——京顺路——枯柳树环岛右转——平顺快速路——平谷
北京——机场高速——穿过首都机场西北侧——平顺快速路——平谷
北京——机场高速——北皋出口——京顺路——枯柳树环岛右转—平顺快速路—平谷
北京——六环路——南法信出口下桥——平顺快速路——平谷
北京——六环路——通州后屯出口下桥——京哈高速——燕郊李齐庄左转——密三路——平谷
北京——京通快速路——京哈高速——燕郊李齐庄左转——密三路—平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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